子,肖玉珍真的是悲从中来,哭得不可抑止。
看到肖玉珍哭,魏新心里立马涌起自责来,赶紧走过去,“妈,你别哭,我错了,我就是听说爸犯病了过去看看他。”
“新新,妈妈只有你了啊……”
“我知道。”
……
把房子打扫得窗几明净,想到房子又要在这里空置几年,林蚕蚕微叹了一口气,“你什么时候动身?”
“先送你回厂里。”魏敢紧握着林蚕蚕的手,舍不得分开。
林蚕蚕沉默下来,面对即将到来的离别,两个人都有些不知道要说什么。
这一去归期不定。
肖外婆特别想林蚕蚕跟魏敢在魏敢离开之前把婚给结了,魏敢心里未必就没有想法,不过这样的作为也实在是太过自私了一些,想法只在魏敢脑海里冒出来,就被他压了下去。
车票定好后,两人剩下的几天生活变得非常平静,一起在厨房做饭,一起吃饭,走路去医院换药,在旧街旧巷里慢悠悠地走过去。
临出发前一天,林蚕蚕坚持让魏敢再去医院看看手臂的情况。
看完医生后,林蚕蚕让魏敢呆着,自己去药房拿药。
“你怎么在这里?”魏敢看着站在花坛边上腾云驾雾的宋南淮,眉头微皱。
宋南淮本来就不是壮实的身材,但打眼一看,仿佛又瘦了些,看到魏敢他也没有意外,只看了魏敢一眼,目光落到他的手上,抬了抬下巴,“伤好些了。”
魏敢有些意外宋南淮此时的平和,他看了眼自己的手臂,抬了抬,“好得差不多了。”
宋南淮点了点头,居然没再说什么,转身直接就走了,魏敢挑了挑眉,一转身就看到低头翻点着药品往外走的林蚕蚕。
奇了怪了,宋南淮是在避开蚕蚕?
听魏敢说在医院门口遇到宋南淮,林蚕蚕也只是听听而已,并没有太多好奇,至于宋南淮避着她,以宋南淮的性格,很大概率不可能,大概是有什么急事。
魏敢也是跟林蚕蚕闲聊的时候说起,虽然觉得有些奇怪,但也同样没有刨根问底的好奇,属于他和林蚕蚕的时间本就不多,更需要好好珍惜,不必浪费在讨论宋南淮身上。
回程的列车上,别看魏敢受了伤,在医院取药都是林蚕蚕去,那是因为林蚕蚕怕人挤着魏敢。
列车上人不多,尤其是卧铺车厢,人就更少了,打水打饭这种活都是魏敢一手包办了的,林蚕蚕想去他都不让。
“蚕蚕姐,肖工要调走了,你知道吗?”何喜庆来接的站,看到魏敢好好地站在林蚕蚕身边,没毁容没缺胳膊少腿,何喜庆才算是松了口气。
没什么残缺就好,放心了。
林蚕蚕微微挑了挑眉,看了眼前头正跟黄大柱和陈旭东说话的魏敢,“不知道,什么时候的事?”
“前两天的消息,说是这两天就得走,趁着还没开学,魏新好转去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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