渗出了几滴鲜血,她舔掉那点腥甜,唇边突然被怼上了一个冰凉湿润的触感。
是一个装满水的玻璃杯。
因为姿势问题,麻吕小春勉强喝了一点,更多的则顺着下巴流了下去打湿了领口。
“……好歹帮我擦一下吧。”
“你有现在自己现在是什么身份的自觉吗?”琴酒道,顺带毫不留情地将手腕上绑着的绳子用力拉紧。看着麻吕小春吃痛的模样,他仿佛被愉悦到了一般放松了神情,用拇指抹去了她下巴上的水痕。
非常自然地做完这个动作后,他明显愣了一下,旋即满脸厌恶地看着手指上的湿润的痕迹,攥紧拳头将拇指握在了最里面。
那点残留的凉意转而紧贴在了他的掌心,明明是最柔软无害的水,却无端生出了电流般的灼烧感。
琴酒有一瞬间想掏出枪干脆利落地杀掉眼前这个女人。
他的手甚至已经碰到了枪托的边缘,里面是来之前新换上的弹夹,这么近的距离他不可能会失手。
而麻吕小春并不知道这些。
她已经很久没听见琴酒的声响了,但同样也没有听见象征着离开的关门声。麻吕小春困惑地偏了偏头,纯黑的眼罩下几乎遮住了她大半张脸,只露出小巧瘦削的下巴,上面还残留着一个青色的指印。
她不知道就在距离她大脑仅有几厘米的地方正悬停着一个黑洞洞的枪口,只要轻扣扳机就能让她毫无挣扎地死去。
“阵?”
麻吕小春道。
她端正了下姿势向上支起身体,困在铁环里的脖颈费力地伸长,因为无人应声而自主地寻找着声援,第三视角下却更像是自投罗网地自己将额头顶向了枪口。
琴酒忽然报出了一个名字。
这个由小国语言组成的拗口名词被他精准地念了出来,麻吕小春顿时像是被捏住命门的小动物,身形僵硬,连脸上装出的虚弱都淡了几分。
她没想到琴酒能这么快就查到这里。
长期形成的固有思想让她忽略了琴酒是一名优秀得能够立于金字塔顶层的杀手,而一个出色的杀手自然不会有哪一方面存在短板。
包括从前大多由她经受的情报收集和探查。
哪怕没有她,琴酒也依旧很强。
麻吕小春在想通了这点之后,第一个涌上来的情绪竟然不是暴露底牌的惶恐,而是一种平静的恍然。
可能是幼时的经历将她养得过于感性,虽然经常做着极为精密的工作,但麻吕小春其实并不是一个做事前会费力思考后果的人,大多数时候甚至称得上冲动。
细细数来,这些冲动的选择竟然多数都和琴酒有关。
单纯从报告中知道了这个名字后就毅然去接近那个沾满鲜血的少年、不通过自己的途径告诉他代号,藏着点小心思想看看他能不能从那么多的酒名里挑出对应着她的那一个、胆大包天地想和相识多年的
请收藏:https://m.bqgvv.cc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