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年纪略长，约四十多岁的军人站了起来，很有礼貌地发出邀请。
小姐，NND，姐还不如小姐，连拒绝的余地都没有。卓欣悦心里愤愤地想，但是看到部长投过来的眼神，以及他肩上明晃晃的两杠四星，心想这师长的态度可比那个小兵好多了，还是要给面子的，于是就表示可以走了。
肖师长在离开会议室的时候，绅士地为卓欣悦打开了门，更让她不由多看了他几眼，觉得有点眼熟，一时却又想不起来。
卓欣悦坐着军车，到了军区。一路上，她查觉到肖师长在后视镜里，多次观察自己，在被发现时，又不露痕迹地移开眼神。他的眼神里虽然没有恶意，但是充满了考究，让她觉得不太自在。
军车一直开到四层楼高的独门小院才停了下来。
奇怪，这是哪门子协助调查，不到办公室，而是到首长家里？从小在军区大院长大的卓欣悦可是一眼就瞧出不对劲了，心里私下嘀咕。
“卓小姐，请下车。”肖师长彬彬有礼地为她打开了车门。
这葫芦里到底卖得什么药？卓欣悦可不是个胆怯的主，对方既然搞出这么大阵势，总得给机会让人家唱完吧。
“谢谢。”卓欣悦镇定地下了车，还微点头以示谢意，挺直了腰板，不慌不忙地跟在肖师长身后走向那半开的铁门。
肖师长眼中闪过玩味的眼神，也落在了她的眼中。
“父亲，人带来了！”进了门后，肖师长恭敬地给一个弯腰在菜园里忙活的老人行了个标准军礼，然后回过来和蔼地说，“卓小姐，我是肖建军，肖诚服的叔叔。这是我父亲。”
原来是已退休的肖司令，怎么禽兽家的长辈找到她了？满腹狐疑的卓欣悦昂起头，挺胸，收腹，夹臀，改成军人的站姿，决定静观其变。
肖爷爷挺起了腰板，利落地转了过来，目光如电，就投在了她的身上，像X光一样，仿佛要看穿她的五脏内腑，一言不发。
呃，这长相和肖师长有几分相像，但是更像一个人的年老版。原来禽兽老了，会这样？！卓欣悦心中暗叹，绝对是个酷爷爷，这表情绷得紧啊，也不怕脸抽筋。
静默了很久，“卓欣悦？”肖爷爷才简洁地问。
“肖司令员好！”卓欣悦听了肖爷爷冷冷的语调，又想起了肖诚服，不由皱了下鼻子，“请问找我有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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