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失血过多，还是吓的。
听到同伴嚷嚷，探路的小弟差点忍不住给他一枪。
“麻蛋，你丫怕小妞不知道老子来了，搁这特意提醒。”
许是力量有点大，大洋还在桌面滴溜溜转，看的罗非鱼嘴角狂抽。
“丫的，小丫头死之前，怕是停不下来。”心里腹诽，某人扭过头，抬手拍在旋转的大洋。
等视线回到桌面，不紧不慢抬起手掌。
“大脑袋，救人。”抓起人头朝上的袁大头，罗非鱼身影如同虚幻，消失在茶馆二楼。
好在因为枪声，客人和说书人全都跑到后院避难，亦或者顺着后门跑了，要不然又是一场传说在城里流传。
【某某茶楼，凭空消失的傻大个。】
望着突兀出现在面前的大块头，长裙下半部分早已被鲜血浸湿的大小姐甚至怀疑自己失血过多出现幻觉，一时竟忘记开枪。
“人，凭空出现？
幻觉？
妖怪？”
满肚子疑惑，许是失血过多，反应慢半拍。
等反应过来，刚要扣动扳机，女孩再次愣住。
手中的枪仿佛有了生命，不受控制脱离，飞到男人手心。
“啧啧啧，镜面匣子，差点意思。
要是你的勃朗宁还有子弹，倒是值得玩玩。”把玩着手里的枪，罗非鱼抬手对着店铺墙壁就是一枪。
女孩张大嘴，欲言又止。
殊不知，刚跑到店铺墙根的哥们，还没来得及忘记探头，脑袋就被包裹霸气的子弹开个洞。
“砰砰砰！！！”
隔着墙壁，接连又是几枪。
街对面商铺，仅剩的几个劫匪还没搞清情况，脑袋就接连爆开。
不紧不慢把没了子弹的镜面匣子扔到一边，罗非鱼又从另一个保镖手里取出枪。
抬手，瞄都不瞄，对着商铺后院就是一枪。
女孩懵逼，苍白的小脸越发苍白，虚弱问道：“你是人是鬼？”
“鬼。”随手把枪一扔，在女孩吃惊中，微微抬起手。
下一秒，女孩只觉身体被什么包裹，不受控制慢慢飘起。
“阎王让你三更死，姑娘，你阳寿已尽，该回去了。”
在女孩错愕中，地面自己流出的血慢慢飘起，迅速化为人形。
无数颗粒凭空出现，向着与自己一模一样的身体汇聚，化为染血的衣服。
许是激动，许是失血过多，眼前一黑，失去意识。
失去意识之前，隐约还听到什么扭曲现实，分子重排之类听不懂的话。
从声音中，还能听出对方似乎有几分惋惜。
黑暗中，感觉自己似乎回到温暖的怀抱，特别舒服。
“人死就是这种感觉？还挺舒服！”享受着温暖，很快就察觉不对。
黑暗中，有什么在自己身上摩挲，像手，很粗糙。
察觉情况，女孩下意识挣扎，努力睁开眼。
然后
雾气蒙蒙的房间，自己浑身赤裸泡在浴桶。
两个一模一样的少女正浑身是汗，替自己擦拭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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