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个低位面而已。”
“你去过？”林凡有些惊讶的问道。
莉莉安点了点头。
这时候，旁边的海洛伊走了过来。
“其实这个东西很好理解，也不能算是位面吧。”她脆生生的说道，“我来自于暮色，那里算起来也算是另一个位面了。”
“暮色森林？”“你居然知道？”海洛伊有些惊讶。
看着海洛伊这幅样子，林凡瞬间明白了这另一个位面的意思。
像是暮色森林和地狱，对于莉莉安他们来说都算是另一个位面。
这些位面都需要传送门进入，只是性质不一样的是，空岛里面是有人在里面生存的。
那是完全不一样的世界，所以他们的武力值或者生存方法，又有很大的区别。
“我去过暮色森林，不过我那时候去的时候，那个地方并没有人类。”林凡回答。
听到这里，海洛伊和莉莉安都愣了。
“没有人类？”
“暮色森林没有人类，那是上万年前的事情了，难不成主人你活了上万年了？”莉莉安十分的惊讶于林凡的说的这句话。
从一万年前开始，暮色森林就诞生了人类，他们在暮色森林扎根生存，慢慢的繁衍生存，到现在已经有整整一万年的历史了。
林凡说他去的时候，没有人类，那林凡活了多久了？
对于莉莉安的惊讶，林凡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他总不能告诉莉莉安，他是在游戏里面去过吧？
“嗯……这个你们就不要管了，还是先说说九层塔的事情吧。”林凡把话题拉了回来。
莉莉安虽然有些好奇，但是林凡不想说，她也不能继续追问下去。
“我有一个姐姐，也是个女仆。”
“姐姐？”林凡疑惑的看向莉莉安，“你不是说你是全世界唯一一个全知女仆吗？”
“确实是这样没错。”莉莉安说道，“大概五千年以前，那时候的女仆几乎是随处可见，特别是沙漠地界，有着成片成片的女仆。
每个人只要用蛋糕或糖就可以得到无数只女仆，女仆的功能性很强，也能轻易的驯服，因为这些原因，导致了女仆的灭绝。
现在全世界只剩下我和她两只女仆了。”
说到这里，莉莉安停顿了一下，深吸了一口气。
“只是她和我不一样，三千五百年前，她杀死了他的主人，被反噬了。
原本按照正常情况来说，她应该会死，但是这么多年，她靠着吃怪物的心脏活了下来，但同时也失去了跟人类契约的能力。
所以某种意义上她并不算是一个女仆。”
她抬眼看向林凡。
“现在，全世界各个位面，唯一一个拥有正常契约能力的女仆，只有我，所以我说我是唯一一个全知女仆。”
说到这里，莉莉安的眼底也闪现出意一丝悲凉，毕竟是看着自己所有同胞死亡的。
即使过去了很多年，说起来她照样会觉得悲伤。
她深吸了一口气。
“就在去年的时候，黑女仆带着一个男人回来了，那个男人据说就是前年登录这个世界的外来居民。
那时候我没有在意这件事情，但是他们进入了九层塔，进去之后他们就再也没有出来过。
当时我也担忧了一段时间，但后来没有动静了，我也没再管过。
只是没想到，今年九幽蛇王跟着他们一起，消失了……”
莉莉安的声音很低，却听得林凡有些心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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