俯下身，撩开她头发，舔她耳朵。
施师又笑了一声，“痒。”
季成就舔她耳后那块皮肤，拿牙齿轻轻地咬，咬着咬着，身底下的人不笑了，仰起脖子，哼出了鼻音。
季成没停，只掀开被子贴紧她，一点点把她*醒。
完事后施师彻底醒了，拖着身子洗了澡，被季成抱回来时，她入目处除了床上一片狼藉，到处杂乱无章，不由惊呼，“家里怎么这么乱？”
季成见怪不怪，“不是乱，是你房子挤。”
施师看向他，“难道不是你东西买太多了嘛！”
季成忍着没笑，“那些东西你就不用了么？”
施师四处看了看，这几天一直床上渡过都没怎么注意，隔着帘子的衣帽间塞满了衣服包包鞋子，放不下的袋子还在地上堆着，梳妆台摆满各种护肤品、美容小家电，小物件太多，连床头柜也没能幸免，这还不说地下几摞快递，或拆开或没拆开，占据了整面墙根——这些都是因为一个玩笑话，季成给她清空了购物车。
房间很挤。
床上空间反倒显得大很多。
施师有点受不了——她不是一个喜欢乱七八糟的人。
季成趁机抱她到了外面，施师这次奔溃了，客厅里也堆满了大小快递——为什么她拆的时候没发现？
“东西能退吗？退不了你快帮我运出去吧。”
施师有点抓狂。
季成笑，笃定道，“还是房子的问题，太小了，东西少看不出来，将来越住越小，你总不能次次把东西清理出去。”
施师赞同，“对，就是房子小了。”
有了她这句话，季成下午就把人哄去看新房。
新房子在万禾国际，20层，带空中花园，露台视野很广，碧空下种了一地红玫瑰，花开正好，朵朵迎风摇曳，娇艳欲滴。
施师惊呆了，随后明白过来，“房子你早打理好的？”
不仅如此。
早上故意没打扫那边公寓，专门叫她看着嫌挤，才有机会带她换新房。
季成搂着她盈盈一握的细腰，微俯身问，“喜欢么？”
施师又望了一眼玫瑰花，笑容扩散到眼角眉梢，整张脸都是明媚的，她双手撑在他胸膛，揶揄道，“你先告诉我谁种的花，我喜欢这个花匠。”
季成跟着笑，“每一苗都是我种的，我就是你要找的那个花匠。”
施师不信。
季成展开手掌给她看，“种的时候没留意，摸打刺钳摸到了剪刀，正中间划了一道，春天的事了，已经不明显了。”
施师凑上去看，看到一条如丝线那么细的痕迹，泛了白，正中划过掌纹。春天么，那时候他刚做床伴不久，有次两人事后，她无意中摸到他掌心，他缩了一下，随即抽开手掌放在了她发顶。
施师猜测是那时。
她抬起眼，“哥哥还疼么？”
季成一下子就受不了，受不了她那样的眼神和语气，还不等缓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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