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同?
“少在这儿油嘴滑舌,我去瞧瞧那辆马车里的人,一会儿去妙手堂。”
“好。”
燕北枫微微一笑,看着宁璇去另一边的马车里救人,脚下稍显踉跄的挪了两步,缓缓倚靠着一边的车辕坐下。
另一边,宁璇从另外一辆马车里拽出一个男子,诊脉后确定没什么大碍,便将人放着不管了。
“燕北枫,走吧。”
燕北枫抬眼,望着伸到自己眼前的手,嘴角微微勾起:“不着急,王府的人应该收到消息过来了。”
王府的人来了?
宁璇愣了一下,耳边突然多了阵脚步声,没多久,燕一带着几人跑来。
“王爷,郡主,没事吧?”
他打量了下,被王爷坐在地上的情况吓了一跳,怎得是王爷坐在地上?
燕一的表情太明显,宁璇轻咳一声:“没什么大碍,一些小伤罢了,先去妙手堂,另外,此处安排人处理一下。”
收敛思绪,燕一颔首:“明白。”
妙手堂。
宁璇为燕北枫包扎好伤口,带血的纱布扔进盆里,很快便将清水染红。
燕北枫慢条斯理的穿好外袍:“今日多亏了璇儿。”
宁璇淡淡地说:“对那些黑衣人,你有何看法?”
“没什么看法,总归是瞧我不顺眼的,往下查便是了。”
闻言,宁璇稍稍弯腰,双眸盯着燕北枫,忽而伸出手理了理他凌乱的头发。
“燕王爷倒是看得开,不过在我看来,单纯的查太浪费时间了。”
听出她话中含义,燕北枫微微挑眉:“璇儿有何法子?”
“王爷觉得,此事与五皇子有关如何?”
寂静蔓延着,过了片刻,燕北枫失笑摇头:“璇儿还真是……不错的计谋。”
当天傍晚,一个消息在京城里传开。
“燕王爷和永乐郡主回府的路上被人埋伏,如今燕王爷已经奄奄一息了。”
“天呐,到底是谁下手那么狠?连燕王爷都敢动?”
“敢动燕王爷的,莫不是宫里的人?”
“……”
各种猜测浮现,很快便被人隐去,但仅仅过去了一夜,相关的议论便越发的多,更有甚者,直接将矛头对准了宫里的五皇子。
“与燕王爷总是过不去的便是他,偌大个京城,也只有他敢对燕王爷出手了吧?”
“恼羞成怒还是怎么了?莫不是为了永乐郡主?”
五皇子府。
炎晨轩斜靠在软榻上,手指捏着琉璃酒杯,清澈的酒液在琉璃的衬托下显得格外张扬。
桌上的香炉升起袅袅烟雾,带着一种独有的草木清香,几个貌美的丫鬟分立在两侧,或是捏肩或是捶腿,伺候的十分小心。
一个小厮跪在地上,额头的冷汗随着时间流逝,一点点从脸颊滑落。
眼看着汗水便要滴在地面,“砰”一声轻响,方才还在炎晨轩手里的琉璃酒杯砸在了他额头上,而后落在地上,价值千金的琉璃酒杯瞬间成了碎片。
小厮哆嗦了下,额头抵在地面,整个人哆嗦个不停却不敢有任何举动。
炎晨轩冷声说:“栽赃都下来了,本王岂能不回应一下,派风队出去,杀了燕北枫,本王重重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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