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怪。
“所以，今夜，我可以留下来吗？”
顾清菱回过神来时，听到李文崇问道。
顾清菱的脸更红了，轻轻“嗯”了一声。
心里建设做得再多，真正面对时，某人还是要有多羞耻就有多羞耻啊。
果然，没有什么比得上“实践”。
没有人知道，看到顾清菱点头，李文崇内心的喜悦与激动。
做为三十多年来一直守身如玉的“老男人”，李文崇表示：他这个单身汉，终于能过上正常的夫妻生活了，啊啊啊啊啊……
太激动了！
要不是怕吓到某人，要不是礼仪不合适，李文崇绝对能够激动得跳起来。
他已经在内心发出土拨鼠一样的尖叫，恨不得立马让人准备热水，然后……
李文崇以为自己已经表现得很“冷静”了，却不知道他灼热的目光已经暴露了一切。
他灼热的目光落到顾清菱身上，简直就跟要剥去她的衣服似的，烫得她整个人都要被洞穿了。
顾清菱自认为自己是个“老司机”，也有些招架不住。
恍恍惚惚，她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进了浴室，还泡起了澡。
等回过神来时，她立马想到了一个问题——第一个女人，唯一的女人……
靠？！
那岂不是说，李文崇是新手司机上路？！
还是那种饿了很多年，能够吞下一头大象的那种？！
“完了！”
我怎么把这个给忘了？！
顾清菱将头埋进了水里，懊恼不已。
她到底都在想些什么？
这么重要的事情，都能忘记？
不知道是不是热气的氤氲，顾清菱感觉自己的脸更烫了。
答应亲事的时候，顾清菱不是没有设想过，只是设想的时候她还很冷静，很高冷，觉得这没什么，老司机上路，谁怕谁啊？
然而真的到了节骨眼上，顾清菱才发现，很多事情根本没有她想的那么简单。
想像的，永远来得没有实际的更让人心慌意乱，不知所措。
一会儿担心自己身上有异味，一会儿担心自己年纪大了，让他不满意，一会儿又怕自己技术太熟练，让他不高兴……
“啊！为什么这么难？”
顾清菱捂着脸，泡得皮肤都快起皱了，才在技术丫鬟的催促下，不得不从浴桶里爬了起来。
为了让自己看上去显得更好一些，顾清菱甚至还偷偷嚼了几片灵茶，喝了几口灵泉，还用灵泉浇灌的花露擦拭皮肤……
总而言之，她想让自己以最好的状态出现，给自己，也给对方一个最美好的夜晚。
至于怀上灿哥儿那次，还是算了。
那不是什么美好的回忆！
不管是她，还是他，都要一个新的开始。
回到房间时，李文崇不在。
望着空荡荡的屋子，顾清菱的心里，说不出来是失落，还是松了口气。
就在这时，她听到身后传来动静。
一转身，正好看到同样洗完澡的李文崇出来，乌黑的长发散在身后，如海澡一般，白色镶金边的睡袍低调而奢华，看似闲适，却隐隐露出了他的大长腿……
扑通——
扑通——
扑通——
顾清菱的心跳，再一次加速，目光就像被磁铁吸住了一般。
好看！
真的好看！
难怪李文崇被称之为“大明第一嫡仙”、“大明第一美男子”，真的是灯下看美人，美人越美，宛如九天谪仙落凡尘。
马上就要玷污这样的仙人，顾清菱忽然觉得有些羞耻。
她没看到的是，李文崇微微勾了唇角，对她的反应十分满足，也不枉费他精心准备一番，连美男计都用上了。
他就说嘛，他貌比潘安，无人不说他容貌之好，怎么就这个老女人看不见。
原来不是她看不见，而是她以前故意装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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