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她俯在床上,从被子支起身,南方的初冬湿冷,她却浑然不觉。“一颗,两颗……”默数完,双数。她点进与南潇雪的对框,退出来。会不会数错了?她重新数一遍。还是双数。次点进南潇雪的对框,打字:【早点睡。】删掉。重新打字:【为什么还没睡?】删掉。次重打:【白天练舞还不够辛苦么?】她盯着那小小的字,起南潇雪身上的那些淤痕。得有多疼啊。她发现自己有些生气——白天练舞那么苦、那么累,南潇雪为什么还不睡?她打的那句多少带些质问语气,却不修改得更柔和。转念一,她现在还有什么资格质问?可一转念,这世上除了她,还会有人这般质问南潇雪么?发就发。指尖正要轻触屏幕,【你算哪块小蛋糕】的头像灰了。安常怔半晌,默默放下手机。躺被子,身上已是凉飕飕,她发现自己有些发抖。这算天意么?安常心清楚,不过是她不够勇气、才错失机会而已。哪怕只说一句,也怕自己会摇。后分那天,南潇雪贴在她耳边说:“我于心有愧。”南潇雪因无法坚决放手而不敢吻她,而她如何能装作若无其事的、以一个老熟人的语气关心南潇雪?她也于心有愧。******第二天,安常下班家后,久违的拿出笔记本电脑,登上心理咨询网站。患者1:【你好。】患者1:【你好?】「咨询师章青」没应,居然不在线。安常看了眼网站政策:如果二十四小时内没收到复,便会自退款。次晚上,她果然收到了网站退的六十块钱。天亮以后,便给网站打了个电。她过一次这网站的线下办公室,见过没办公桌而只能坐台的章青。“喂,您好。”“喂,请问章青咨询师在么?”“章青?她辞职了。”“啊?”“您是她以的咨询者么?”“对,请问可以给我她的联系方式吗?”“她离职时没跟您交接么?”“可能因为我跟她说我已经好了。”“这,我得先联系一下她,然后复您好么?”“好的谢谢。”安常挂了电。晚上,她收到网站发来的信息,把章青的手机号告诉了她。她添加
微信。深夜时章青通过了她。【你好。】【你好。】安常先发了个六十块的红包过。【不用了,我现在已经不是心理咨询师了。】【为什么辞职?】【专心写文。】【写文的收入可以养活你了?】【……这位患者,不是告诉过你打人不打脸、虾仁不猪心么?】【我现在也不算你的患者了吧。】【叫顺嘴了。】【那你辞职了怎么养活自己?】安常思忖着要不要给章青发个红包。章青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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