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句，可是文萱已经埋头不吭声，不想再说什么了。
郑凯也没办法，只好告辞了文萱之后离开了对方的办公室。
从文萱的办公室里走出来，郑凯心里很不踏实，他根本不清楚自己跟文萱在黄雄那儿要耽误多久的时间，一般来说，越是思想和经历比较简单的人，内心的警惕性和防备心也也更弱，催眠起来相对会简单一些。而黄雄这种混迹江湖几十年的老油条，自己跟他接触了这么几次，都没有从他嘴里套出话来，文萱能行吗？对于自己来说，这还是一个大大的问号。
现在，只能等待明天跟黄雄接触后走一步看一步了。
下班后，郑凯并没有回到自己的家里，而是直接去了趟十五中。
已经有好几天没有见到赵芬了。一想起赵芬现在已经是苏楠的女朋友，时时刻刻在这个阴险的小人身边，郑凯心头不由得有些担心。
在体育馆里，郑凯没有看到赵芬的身影，郑凯想了想，离开体育馆，直接来到了十五中的高中部教学区。
晚上9点半，随着一阵清脆的电铃声响起，灯火通明的教学楼里，学生们三五成群的走了出来，这是下晚自习的铃声。
郑凯站在教学楼的入口处，目光紧紧的盯着那些一个个鱼贯而出的学生们，最终在夜色中看到那个一头披肩秀发，穿着白色的蝙蝠衫衬衣，胸前抱着一叠作业本的赵芬。
看见郑凯突然出现在面前，赵芬显然的愣了一下，显得有些出乎意料。
“噢……是郑医生啊，你怎么来了？”
郑凯发现赵芬说话时神色间明显的有些局促不安，还小心地瞟了瞟四周。
“赵老师，最近这两天怎么没有去游泳馆呢？”
“我最近事情有点忙……”
跟郑凯肩并肩走在学校的林荫路上，赵芬双手把作业本紧紧的抱在胸前，在自己的面前，赵芬有点小鸟依人，像个清纯的女学生一般，跟在课堂上那个严厉的女班主任形象已经完全判若两人。
赵芬的话根本就没有任何的说服力，郑凯停下脚步，望着对方，“赵老师，我已经跟游泳队的技术教练打听过了，这两天你并没有晚自习，是不是苏楠？”
郑凯试探的问了一句，赵芬立马有些不安起来，目光也低沉下去。
这么说，自己说对了？
沉默良久之后，赵芬终于缓缓抬起头来，轻轻冲自己静静地点点头。
不用说，经过了影视城的事，苏楠已经知道自己正在调查黄雄两个月前经历的事情，也已经产生了怀疑，现在正处在把这个事情弄个水落石出的关键时刻，以苏楠的精明，当然不会希望自己的女朋友跟郑凯接触。
既然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郑凯觉得也就也就跟赵芬场打开天窗说亮话了。
“赵老师，有些事情我必须要问你一下，两个月前，苏楠是不是带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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