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智力也能隔代遗传啊。”
“少来,您连高中都没考上。”秀则揭穿了他的自吹自擂。
“哎,那个年代的高中,可不比现在的大学好考啊”喜三郎明显不服:“我和你说啊,那个时候”
“行了!”
秀则连忙打断了祖父,他知道如果让祖父打开话匣子,那估计很长时间内话题都不会转到正题上来。
“是民主党,还是自民党?多少年了?”秀则追问。
“是自民党,我们家族已经干了60多年孙子你这么聪明,让爷爷我很没面子啊!”喜三郎叹息道。
“那么,多久他们会派人来确认一次?或者利用一次?”秀则没有理他。
“这个说不准,有时只隔几周,有时一两年都不来人。怎么样,现在想不想回家继承家业了?你不是一直问,继承家业能得到些什么吗?这个算不算呢?你此前从来没有听到过类似的丑闻吧?”
“我宁肯没这玩意!”秀则没好气地回答。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原来早在自己不知道的时候,和心会就已经是自民党某些高层的白手套了。他们利用和心会开男性和女性向风俗店的便利,收集自己手下官员和议员的黑材料,从而用丑闻要挟他们,进而达到控制政坛的目的。
而喜三郎要留给秀则的“遗产”与其说是这些风俗店,还不如说是和心会在自民党高层眼中多年累积的‘信用’。
这60年来他们不仅兢兢业业、任劳任怨,为这些实权派干着各种脏活累活,而且口风还一直很紧,外界从来没有听说过任何一桩从和心会这里泄露出去的丑闻——而这一点比前者还要重要。
不过这么一来,秀则也很清楚,自己想过正常人生活的愿望,恐怕是要报销了。
用杜月笙的话说就是:极道不过是政治家的夜壶,尿急了就拿出来用一下,用完了就将夜壶放回最角落的地方去,眼不见为净。
就算秀则现在去找到这些人,告诉他们自己已经将东西销毁,以后大家再无瓜葛,那么他也只会得到一个死于非命的下场。
一方面是因为现在是信息时代,想要拷贝一份影像资料并不比吃饭喝水更困难,自己很难证明自己已经销毁了全部拷贝;二来就是如果自己真的手头上什么东西都没有了,那么和心会以及这个团体中的成员也就失去了利用价值,为了保险,还是把他们灭口更能令上面人安心。
毕竟和心会是他们用来控制下属的工具,工具若是不能为己用,那就还是毁掉比较好。
“难怪呢难怪!我一度还以为东京警视厅真的是因为懒,所以才没把我们登记到《极道名鉴》上呢!”秀则从地上爬了起来:“所以,您先前大费周章地把我绑架到那栋楼,为的就是立威?”
喜三郎点头:“那是自然!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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