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
降臣没有说话，而是俯下身，用行动解答了一切。
李云霄：“？！！”
啪！
随着一声响指，光线消失。
只余留着星星烛火，随着空气的流动摇曳。
清晨。
李云霄在窗外的啼鸟声中醒来。
身上的束缚感消失不见，不知什么什么时候给完全解开的。
坐起身子，抬手，揉捏着隐隐发胀的太阳穴。
“终于醒了？”
一侧，降臣的声音轻轻响起。
李云霄望去，只见不远处，红发紫衣的女子正垂目于桌前，拿着笔，不知在写什么东西。
幽幽小院，美人如画，岁月静好。
“尸祖.”李云霄开口，但久未进水，嗓子有些沙哑。
想起昨夜，如黄粱一场，似梦，似幻。
降臣头也不抬，继续鼓弄着东西，“烧好的水在炉子边，要喝自己拿。”
“好。”李云霄颔首。
眼中有些复杂。
他万万没有想到，降臣竟然这么行动派。
梵音天最起码还知道循序渐进先培养感情呢，这女人倒好，直接奔主题。
本来李云霄对降臣是忌惮且畏惧的。
而经过一晚，直接给他弄不会了，更不知道该怎么再去看待对方。
但着实没有了之前害怕的感觉。
“对了，身边是提前给你的部分报酬，省得认为我在白消遣你。”降臣再次开口。
李云霄低下头，只见手边处正安安静静躺着一本书册。
上面明晃晃几个大字——《九幽玄天神功（上）》
高兴吗？
应该高兴的，毕竟这可是自己此行的一大目的之一。
但是，李云霄又莫名觉得有些怪怪的。
这种行为，为啥看着那么像给嫖资呢？
此刻，降臣也刚好停下了笔。
盈盈起身，拿出一个罐子来到少年面前，放在其手中，“喏，你昨天的蛇。”
李云霄将扎有小孔的罐子打开，小白的身子立即探出，爬上了他的手。
“你这条蛇，还真是蛮有灵性的，蛇毒更绝非凡品。”降臣饶有兴致地评价。
“除了蛊蛇，我还是第一次见到。”
“都是机缘巧合罢了。”李云霄回答。
当初如果不是正好遇到巴戈，他也培育不出来小白，并且小白的诞生本身也极具意外性。
注意到将降臣存在，小白立即发出嘶嘶声，摆起准备攻击的架势。
可随即又安静了下来。
因为它嗅到了眼前女人身体有着主人的气息。
小白有灵性，可还无法这么快就理解这个现状。
一时间不知道该做出什么反应。
李云霄拱了拱手，“小白无知，多谢尸祖昨日手下留情。”
如果是一般人被咬，肯定会先将小白给弄死。
那他的心血可就付诸东流了。
“无所谓。”降臣一摆右手，“我正愁旧掉的胳膊什么时候才能换呢，刚刚好。”
李云霄：“.”
你开心就好。
“不过，你要真想道歉的话我也不拦你，每天晚上都来帮我改功法就好。”降臣一脸平常地说出了自己的虎狼之词。
李云霄直接懵了，“哈？还要来？”
“废话。”降臣翻了个白眼。
伸手指道：“你以为修改功法是什么很容易的事情吗？真是太想当然了！”
“那还得多久啊？”李云霄弱弱地问了句。
“不知道，反正你随叫随到就好了。”
降臣一转身，又回到了原位开始自己的事情。
李云霄有些无奈。
被生活强行压在下面怎么办？
当然是摆个自己舒服的姿势躺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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