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真的想不明白，哪个才是真实的他。
一边回忆着，iPad上的人物也有了雏形，她抬眸看了一眼台上那人，好像画的不够好看。
线条怎么勾，都没有真人来的精致。
画他，就没像过。
这人长得真是挑剔。沈芙嘟囔一声，犹豫了一下，还是把底稿整个删掉。
已经是凌晨三点半，台上导演还在说着感谢的话，沈芙点着脑袋，眼皮开始打架。
她往四处看了一眼，和旁边人打了招呼，猫着腰从侧门悄悄退场。
三月份，北京的夜还是寒风阵阵，沈芙踏出旋转门就被冻了一个哆嗦。
她紧了紧身上的大棉服，戴上帽子，手放进兜里，跟个兔子一样原地蹦了几下。
好多了。
江殊同的保姆车刚从地下车库开出来，他靠窗坐着，一抬头就看到不远处一个蹦跶的身影。
这个点，她也敢在外面乱晃？
江殊同抬手捏了下眉骨，有点头疼，吩咐道：“开过去。”
小松没听明白，“什么？”
江殊同往路边指了指，小松顺着那方向看过去，老板说的是那女孩吗？
天色暗看不太清，但是有点眼熟，好像在哪见过。
沈芙正思索着怎么回家，旁边滑过来一辆保姆车，银灰色的车身低调优雅，一看就价值不菲，应该是哪个明星的。
她往旁边让了让，那车又跟过来。
沈芙攥着手机，大着胆子凑近车窗，上面贴了单向透视膜，只能看到自己模糊的影子。
车门这时候打开，江殊同的声音从里头传出来：“上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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