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她日后能为你作证?”
“有部分这个原因,还有部分原因是,我答应过圣上,保柳如意一命。”宋清像是写完,将笔墨放在笔搁之上。
答应过圣上?
从当日情形来看,连为官多年的宋齐都无人求情,更何况一个妾室柳如意。
宋齐是宋清生父,柳如意可并不是她生母。
如若宋清有孕,对她生父网开一面倒也罢了,涉及其他相关人,尤其还是奴籍,以下犯上,该通通处死、以儆效尤才对。
那种情况,宋清求情是最有用的。
只是狗皇帝保了柳如意,为什么?
“你的确变了很多,跟小时候全然不似,在簪花宴那夜,我便觉有征兆。”宋清仔细端详宋容的脸,“好似完全变了一个人。怪不得……”
“?”宋清摇摇头。
宋容不是个喜欢究根追底的人,转而道:“我还想问一件事。”
“你问吧。”宋清也变了,跟宋府时不同,更加贵气,似乎已经完全适应了皇后这个新阶段。
“爹……宋齐狱中‘自尽’,你会提前不想到吗?是你也偷梁换柱救了他,还是?”宋容问。
“你比我想象中聪明很多。”宋清轻描淡写地回答,捋起袖口研墨,“我只是赌了一下。若他能在天牢里活下去,便任他活下去,若他死了,也就死了吧。”
宋清的性格果然是有仇必报。
夜里,宋容睡不着。
子时,风雨交加,柳如意大概此刻已登上马车,远离京城。
说来,她跟柳如意也没相处多久,柳如意是个标标准准恶毒女配,贪婪、愚蠢,自私,连在牢房里为宋齐哭,都哭得像个货真价实的工具人,好像只是逻辑性地产生反应,走脸不走心。
可宋容穿越过来的几个月,唯一得到过的毫无保留的爱,却是从她身上。
从一个母亲身上。
虽说柳如意的确做了些错事,但宋容还是希望她……能活着。
这是自己能为她做的最后一件事了。
银子,没了没了。
宝箱,空了空了。
早上起床,宋容才想起自己将所有首饰和银两都给柳如意,一丁点都不剩了。
得,彻底的光杆司令。
“桃雨啊,我发誓,我真不是故意要欠你,你再给我一点时间,我必——十倍,不对,原价奉还!”宋容伸掌发誓。
桃雨笑着说:“好了,娘娘,奴婢服侍您梳洗。”
“哎。”没有银子,宋容一丝丝安全感都没有,要不要去要挟一波愉嫔让她帮忙作弊呢。
犹豫、挣扎、且彷徨,这样会不会太——
杀鸡用牛刀啊!
万一静妃和秀妃起了疑心,只能用一次怎么办?骗局还是要用在刀刃上!
再想!
要不向灯笼铺拿点银子,或者干脆卖掉灯笼铺,不不不,这是真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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