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顺利,拿到水菩提之后,你有什么打算?”
宫凌霄不假思索:“当然是给瑾兮送过去啊!”
苏扶瑶无语:“送过去之后呢?”
“之后……”宫凌霄还真没考虑过这个问题。
一直都是事情把他推着往前走。从京都到铜川,再从铜川到云浮城,他一直处于被动,从来没有想过要怎么样。此时苏扶瑶问起,他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于是他反问她:“你呢?你想去哪儿?有没有特别想做的事?”
“当然有啊,我想找个清净点的地方,好好把凌虚剑法学会。如果有时间,还可以学学琴棋书画。”
苏扶瑶在‘棋’字上咬了重音。
一想起宫凌霄刚才和阜凝心以棋论天下的情形,她就恨得牙痒痒。
她不得不承认,那时候的阜凝心确实很有魅力。一个女人,永远不是长得好看就行,有趣丰富的内涵,往往比美丽的皮囊更吸引人。
苏扶瑶竟是到了今天才发现,她居然是个一无是处的花瓶。而且如果对花瓶的规格要求高一点,她可能连花瓶都算不上。
越想越沮丧,嘴巴不自觉的撅起,脸简直皱成了一团老咸菜。
宫凌霄知道,自己的激将法起作用了。
他早就想让苏扶瑶重拾凌虚剑法,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刚好阜凝心邀他下棋,他灵机一动,便想出这么个主意来。
“行,到时候咱们就找个地方隐姓埋名。我下地干活,你专注练剑。你这么聪明,资质又好,想必用不了二十年,一定能学有所成。”
宫凌霄笑道,苏扶瑶却愁眉不展。
“你这是要鼓励我还是打击我啊?要二十年那么久吗?幻儿不是说,她学会整套剑法,只花了一年时间。”
“可能她的资质更好呢?而且有瑾兮指点她……”
“我不是有你指点吗?”苏扶瑶打断他,不怀好意的将眼睛眯成一条缝。“难道,你觉得你不如南宫瑾兮?”
“怎么可能?”宫凌霄绝不可能在心爱之人面前承认自己比别的男人差。“可是……”
苏扶瑶要的就是这句话。
“没有可是。”苏扶瑶用力拍向他的肩膀。“是男人就没有可是。就这么说定了,把水菩提交给南宫瑾兮之后,咱们就找个地方隐居,你干活,我练功,而且你还要指点我,至少得打得过幻儿才行。”
“是你练功,关键得看你自己好不好?要学好一套剑法,悟性、资质、毅力缺一不可,而且还要……”
苏扶瑶捂着耳朵撒腿就跑:“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苏扶瑶你给我站住。”居然说他是王八?这女人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不站不站,站住是蠢蛋。”
“你给我站住。”
两人在人群中嬉笑追赶,然没察觉到街边小楼上,有两双眼睛正锁定他们。
一位白发老者摸着胡须,叹气感慨:“和他父亲真像啊!”
在他旁边站着一个大光头,浓眉倒竖,一副凶神恶煞生人勿近的样子。铮亮的头顶上有一块红色的印记,就像一团燃烧的火焰。
“确实挺像,优柔寡断,儿女情长。这样的人,注定成不了大事。”
“此言差矣。若是成不了大事,当今那个位子上,便坐的是另一个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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